霸王之业谁继郑韩故城 (霸王之业谁继承了)

2024-03-15 19:41:33来源:2021最新十大热门人气排行榜-科奇网作者:佚名 阅读量:

本文主要讲述了郑韩故城在春秋时期的重要性以及其在历史上的影响。文章提到,郑国地处河南核心地带,是春秋时期初期的霸权之一,其国都郑韩故城是当时最引人注目的地方之一。值得注意的是,最近发现的《清华大学藏战国竹简》中有几篇专门记录了郑国史事,进一步丰富了我们对这一时期的了解。

郑国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春秋初期,其开国之君郑桓公是周宣王的亲弟,由于与周王家族关系密切,成为周王室的重要支持者。郑国在春秋时期崭露头角,率先称霸诸侯,成为春秋时期的一大强国。尤其在郑国执政子产的领导下,以其高超的外交手腕在诸国间广为闻名,被后世学人称为《左传》后半部的主要贡献者。

郑国在公元前375年被韩国所灭,结束了长达432年的国祚。这个终结标志着郑国在历史舞台上的终结,但其在春秋时期的辉煌和影响却留存至今。郑韩故城作为这段历史的见证者,依然屹立在河南,令人们回想起昔日郑国的繁荣和霸业。


《三国群英传:霸王之业》数据互通服务器介绍

《 三国 群英传霸王之业》是由 腾讯游戏 代理的三国类型战争手游,这款游戏目前已经开启了数据互通。那么具体的互通规则是什么样的呢?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跟我一起来看看。

数据互通服务器介绍:

“新篇章”,将于2018年01月09日07:00点至10:00点对以下服务器进行数据互通操作:

数据互通将保留玩家所有的主城数据,“新篇章”伊始会依据旧有游戏成就给予相应奖励与补偿。数据互通期间主公们将无法正常登陆游戏,为避免不必要的损失,请提前做好下线准备。

数据互通处理:

一、登录方式

数据互通将保留原有服务器入口,主公可选择原有服务器进行登录。

二、角色处理

1) 保留主公所有的主城数据;

2) 保留主公成就及战斗记录;

3) 主公需重新选择出生地,建议主公提前与盟友商定地理位置;

4) 召回主公所有在外的武将及士兵;

5) 回收主公的所有土地,依据损失给予补偿。

6) 回收联盟所占领的城市,依据损失给予补偿。

7) 解除所有沦陷与附属状态。

8) 回收主公所有邮件,带有附件的邮件,会在回收前领取附件。

9) 清除世界及联盟频道聊天记录。

10) 各类排行榜将依据互通后的实际状态重新排名。

三、联盟处理

保留包括但不限于以下方面的内容:成员、功绩榜、评级进度、官渡之战报名资格等。

2) 联盟建筑将被回收;

3) 城市均恢复到开服初始状态,各联盟可以重新开始城市的争夺。

四、特殊情况

1)同一账号

本次服务区数据互通后,如果同一账号在多个服务区同时拥有角色,主公初次登陆账号的时候,将会进入角色继承界面,主公可以选择当中的一个进行角色继承(其他角色将会消失,请慎重选择)。

2)角色重名

如果数据互通后有重名的角色(包括同一个玩家的同名角色),将在角色名字后面加上“@区号”,同时会发送改名卡,主公可以自行修改。

3)联盟重名

联盟名重复处理方式和角色名重复的处理方式类似,重名联盟盟主将收到联盟改名卡。

数据互通奖励:

一、基础奖励:全区获得300元宝、粮草补给箱*5、银两补给箱*5、铁矿补给箱*5

二、其他补偿:将根据玩家损失土地数量及等级、个人排名、联盟排名给予不同数量的补偿及奖励。

活动相关:

一、数据互通不影响当前所有活动进程;

二、数据互通后,将重新开启开疆拓土和攻伐城市两个活动。

三、数据互通后,将开启战友召回活动,望主公与战友并肩作战,早日成就霸业!

求下列古文的词解批注!!!注意是词解!!!均为《战国策》篇目!!

齐国有位叫冯谖的人,平困的不能自己生存,使人嘱托孟尝君,希望做他的门客。 孟尝君说:“他有什么爱好。 ”,冯谖说:“没有”。 又问:“他有何才干?”回答说:“没什么才能。 ”孟尝君笑了笑,说道:“好吧。 ”就收留了冯谖。 那些手下的人因为孟尝君看不起冯谖,所以只给粗茶谈饭他吃。 过了没多久,冯谖靠着柱子,用手指弹着他的佩剑唱道:“长铗啊,咱们还是回去吧,这儿没有鱼吃啊!”手下的人把这事告诉了孟尝君。 孟尝君说:“就照一般食客那样给他吃吧。 ”又过了没多久,冯谖又靠着柱子,弹着剑唱道:“长铗啊,咱们还是回去吧,这儿出门连车也没有!”左右的人都笑他,又把这话告诉了孟尝君。 孟尝君说:“照别的门客那样给他备车吧。 ”于是冯谖坐着车子,举起宝剑去拜访他的朋友,并且说道:“孟尝君把我当客人一样哩!”后来又过了些时,冯谖又弹起他的剑唱道:“长铗啊,咱们还是回去吧,在这儿无法养家。 ”左右的人都很讨厌他,认为这人贪心不足。 孟尝君知道后就问:“冯先生有亲属吗?”回答说:“有位老母。 ”孟尝君就派人供给冯谩母亲的吃用,不使她感到缺乏。 这样,冯谖就不再唱丁。 后来,孟尝君拿出记事的本子来询问他的门客:“谁熟习会计的事?”冯谖在本上署了自己的名,并签上一个“能”字。 孟尝君见了名字感到很惊奇,问:“这是谁呀?”左右的人说:“就是唱那‘长铗归来’的人。 ”孟尝君笑道:“这位客人果真有才能,我亏待了他,还没见过面呢!”他立即派人请冯谖来相见,当面赔礼道:“我被琐事搞得精疲力竭,被忧虑搅得心烦意乱;加之我懦弱无能,整天埋在国家大事之中,以致怠慢了您,而您却并不见怪,倒愿意往薛地去为我收债,是吗?”冯谖回答道:“愿意去。 ”于是套好车马,整治行装,载上契约票据动身了。 辞行的时候冯谖问:“债收完了,买什么回来?”孟尝君说:“您就看我家里缺什么吧。 ” 冯谖赶着车到薛,派官吏把该还债务的百姓找来核验契据。 核验完毕后,他假托孟尝君的命令,把所有的债款赏赐给欠债人,并当场把债券烧掉。 百姓都高呼“万岁”。 冯谖赶着车,马不停蹄,直奔齐都,清晨就求见孟尝君。 冯谖回得如此迅速,孟尝君感到很奇怪,立即穿好衣、戴好帽,去见他,问道:“债都收完了吗?怎么回得这么快?”冯谖说:“都收了。 ”“买什么回来了?”孟尝君问。 冯谖回答道:“您曾说‘看我家缺什么’,我私下考虑您宫中积满珍珠宝贝,外面马房多的是猎狗、骏马,后庭多的是美女,您家里所缺的只不过是‘仁义’罢了,所以我用债款为您买了‘仁义’。 ”孟尝君道:“买仁义是怎么回事?”冯谖道:“现在您不过有块小小的薛地,如果不抚爱百姓,视民如子,而用商贾之道向人民图利,这怎行呢?因此我擅自假造您的命令,把债款赏赐给百姓,顺便烧掉了契据,以至百姓欢呼‘万岁’,这就是我用来为您买义的方式啊。 ”孟尝君听后很不快地说:“嗯,先生,算了吧。 ” 过了一年,齐闵王对孟尝君说:“我可不敢把先王的臣子当作我的臣子。 ”孟尝君只好到他的领地薛去。 还差百里未到,薛地的人民扶老携幼,都在路旁迎接孟尝君到来。 孟尝君见此情景,回头看着冯谖道:“您为我买的‘义’,今天才见到作用了。 ” 冯谖说:“狡猾机灵的兔子有三个洞才能免遭死患,现在您只有一个洞,还不能高枕无忧,请让我再去为您挖两个洞吧。 ”孟尝君应允了,就给了五十辆车子,五百斤黄金。 冯谖往西到了魏国,他对惠王说:“现在齐国把他的大臣孟尝君放逐到国外去,哪位诸侯先迎住他,就可使自己的国家富庶强盛。 ”于是惠王把相位空出来,把原来的相国调为上将军,并派使者带着千斤黄金,百辆车子去聘请孟尝君。 冯谖先赶车回去,告诫孟尝君说:“黄金千斤,这是很重的聘礼了;百辆车子,这算显贵的使臣了。 齐国君臣大概听说这事了吧。 ”魏国的使臣往返了三次,孟尝君坚决推辞而不去魏国. 齐闵王果然听到这一消息,君臣上下十分惊恐。 于是连忙派太傅拿着千斤黄金,驾着两辆四匹马拉的绘有文采的车子,带上一把佩剑,并向孟尝君致书谢罪说:“由于我不好,遭到祖宗降下的灾祸,又被身边阿谀逢迎的臣下包围,所以得罪了您。 我是不值得您帮助的,但希望您顾念齐国先王的宗庙,暂且回国都来治理国事吧。 ”冯谖又告诫孟尝君道:“希望你向齐王请求先王传下来的祭器,在薛建立宗庙。 ”(齐王果然照办。 )宗庙建成后,冯谖回报孟尝君:“现在三个洞已经营造好,您可以高枕无忧了。 ” 孟尝君在齐当了几十年相国,没有遭到丝毫祸患,这都是冯谖计谋的结果啊! 第二篇秦王派使者对安陵君说:“我想用方圆五百里的土地换取安陵,安陵君可要答应我!”安陵君说:“大王施加恩惠,以大换小,这非常好。 但是我从先王那里继承了这块土地,愿意始终守着它,不敢换掉。 ”秦王很不高兴。 安陵君因此派唐雎出使秦国。 秦王对唐雎说:“我拿五百里的土地换取安陵,安陵君不答应我,这是为什么?秦国消灭了韩国和魏国,只有安陵君凭着五十里的土地生存下来,那是因为我认为他是忠厚长者,所以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如今我拿十倍的土地希望同安陵君交换,他却违抗我,不是看不起我吗?”唐雎说:“不,不是这样的。 安陵君从先王手里继承了封地并保有它,即使一千里也是不敢换掉的,何况只是五百里?”秦王勃然大怒,对唐雎说:“您可听说过天子的发怒吗?”唐雎说:“我没听说过。 ”秦王说:“天子发怒,伏尸一百万,流血一千里!”唐雎说:“大王听说过平民的发怒吗?”秦王说:“平民的发怒,不过是摘下帽子,光着脚,拿脑袋撞地罢了。 ”唐雎说:“这是庸人的发怒,不是士人的发怒。 当专诸刺杀王僚时,慧星遮盖了月亮;聂政刺杀韩傀时,白虹穿过了太阳;要离刺杀庆忌时,苍鹰在宫殿上扑击。 这三个人,都是平民中的士人,满腔的怒气还没有发泄出来,预兆就从天而降,加上我就是四个人了。 所以士人要发怒,两具尸首就要倒下,五步之内鲜血四溅,天下人穿白戴孝,今天就要这样了。 ”说着便拔出剑站了起来。 秦王脸色大变,挺起身跪着向唐雎道歉说:“先生坐下!何至于这样呢?我明白了:韩国、魏国灭亡,可是安陵凭着五十里土地安然无事,只是因为有先生在啊。 ” 第三篇庄辛对楚襄王说:“君王左有州侯右有夏侯,车后又有鄢陵君和寿陵君跟从着,一味过着毫无节制的生活,不理国家政事,如此会使郢都变得很危险。 ”楚襄王说:“先生老糊涂了吗?还是认为楚国将遇到不祥呢?”庄辛说:“臣当然是看到了事情的必然后果,不必认为国家遇到不祥。 假如君王始终宠幸这四个人,而不稍加收敛,那楚国一定会因此而灭亡的。 请君王准许臣到赵国避难,在那里来静观楚国的变化。 ”庄辛离开楚国到了赵国,他只在那里住了5个月,秦国就发兵攻占了鄢、郢、巫、上蔡、陈这些地方,楚襄王也流亡躲藏在城阳。 在这时侯襄王才派人率骑士到赵国召请庄辛。 庄辛说:“可以。 ”庄辛到了城阳以后,楚襄王对他说:“寡人当初不听先生的话,如今事情发展到这地步,对这事可怎么办呢?”庄辛回答说:“臣知道一句俗语:‘见到兔子以后再放出猎犬去追并不算晚,羊丢掉以后再去修补也不算迟。 ’臣听说过去商汤王和周武王,依靠百里土地,而使天下昌盛,而夏桀王和殷纣王,虽然拥有天下,到头来终不免身死亡国。 现在楚国土地虽然狭小,然而如果截长补短,还能有数千里,岂止百里而已?大王难道没有见过蜻蜓吗?长着6只脚和四只翅膀,在天地之间飞翔,低下头来啄食蚊虫,抬头起来喝甘美的露水,自以为无忧无患,又和人没有争执。 岂不知那几岁的孩子,正在调糖稀涂在丝网上,将要在高空之上粘住它,它的下场将是被蚂蚁吃掉。 蜻蜓的事可能是小事,其实黄雀也是如此。 它俯下身去啄,仰起身来栖息在茂密的树丛中,鼓动着它的翅膀奋力高翔,自己满以为没有祸患,和人没有争执,却不知那公子王孙左手拿着弹弓,右手按上弹丸,将要向70尺高空以黄雀的脖子为射击目标。 黄雀白天还在茂密的树丛中游玩,晚上就成了桌上的佳肴,转眼之间落入王孙公子之口。 黄雀的事情可能是小事情,其实黄鹄也是如此。 黄鹄在江海上翱游,停留在大沼泽旁边,低下头吞食黄鳝和鲤鱼,抬起头来吃菱角和水草,振动它的翅膀而凌驾清风,飘飘摇摇在高空飞翔,自认为不会有祸患,又与人无争。 然而他们却不知那射箭的人,已准备好箭和弓,将向700尺的高空射击它。 它将带着箭,拖着细微的箭绳,从清风中坠落下来,掉在地上。 黄鹄白天还在湖里游泳,晚上就成了锅中的清炖美味。 那黄鹄的事可能是小事,其实蔡灵侯的事也是如此。 他曾南到高陂游玩,北到巫山之顶,饮茹溪里的水,吃湘江里的鱼;左手抱着年轻貌美的侍妾,右手搂着如花似玉的宠妃,和这些人同车驰骋在高蔡市上,根本不管国家大事。 却不知道那子发正在接受宣王的进攻命令,他将要成为阶下之囚。 蔡灵侯的事只是当中的小事,其实君王您的事也是如此。 君王左边是州侯,右边是夏侯,鄢陵君和寿陵君始终随着君王的车辆,驰骋在云梦地区,根本不把国家的事情放在心上。 然而君王却没料到,穰侯魏冉已经奉秦王命令,在黾塞之南布满军队,州侯等却把君王抛弃在黾塞以北。 ”楚襄王听了庄辛这番话之后,大惊失色,全身发抖。 在这时才把执?的爵位送给庄辛,封他为阳陵君,不久庄辛帮助楚王收复了淮北的土地。 第四篇张仪游说秦王道:“我曾听说,‘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发表意见是不明智的;清楚地了解事情却不说开是不忠诚的。 ’身为臣子对君主不能忠诚相待就应当死;说却有所隐瞒也应该死。 尽管这样,我仍想把我听说的全部说出来,请大王裁决定夺其罪过。 我听说:天下北方的燕与南方的魏,又在联盟楚国联合齐国,收罗韩国的残剩之势,结成合纵之约,打算在西南方向与秦国相对抗。 我曾暗地里偷笑。 世间亡国的情况有三种,而终究会有人来收拾残局,说的应该就是如今的世道!我听说:‘混乱的国家攻打治理有序的国家,必然会灭亡;邪恶的国家进攻正义的国家,必然遭受败亡;违背天理的国家攻打顺应天道的国家,必将灭亡。 ’现在天下诸侯储藏的财货兵器都不充足,囤积的米粮也很缺乏,他们把所有的百姓征集起来,组成百万之师,虽然前面有白刃刀锋,后面有利斧,仍然败退逃跑,不愿拼死抗战。 百姓不肯拼死抗战,是由于上层人士不拼杀。 扬言奖赏却不施行,说处罚却不实施,所以百姓才不愿意为国家拼死抗战。 “现在秦国号令分明,实行赏罚制度,按照具体的情况分析有功无功。 在离开父母怀抱的时候,从来未曾见过敌寇。 听说作战就停止步伐,脱下衣服,对着敌人的刀锋向刃,赤脚踩踏煨炭,几乎全部决心死于战场。 决定要战死还是逃生是很不相同的,但百姓仍然愿意为秦而战死,这是把奋战至死的精神看得很重的缘故。 一人能够战胜十人,十人就能够战胜百人,百人就能够战胜千人,千人就能够战胜万人,万人就可以战胜整个天下。 现在的秦国,如果把地形截长补短的话,土地方圆就有数千里,骁勇的军队就有几百万人。 秦国号令赏罚分明,地形险要有利,普天之下没有能比得上的,凭借这些优势来与天下诸侯争霸,即使是整个天下也不够秦吞并。 从这些就可以看出,秦国一定是作战就不可能不胜,攻就不可能没有攻取,抵挡抗敌就不可能不击破。 开拓国土数千里,这将是很大的功业。 但是现在秦国军队疲劳困顿,百姓穷苦,积蓄也已经全部用完,田园荒废了,粮仓空虚,周围的诸侯也都没有臣服,霸主的声名没能建立,出现这种奇怪的事情没有其他原因,是因为我们秦国的谋臣未能完全忠诚的原因。 “我想要谈论一下往昔。 以前,齐国在南面攻破了楚国,在中部打败了宋国,在两面降服了秦国,在北面又战胜了燕国,在中部地区又役使韩王和魏王:国土宽广.军队强大,作战必胜攻取必克,天下为其所号令,清澈的济水与混浊的黄河是其天然屏障,长城是它坚固的防守。 齐,连续战胜五次,只战败一次就灭了。 由这件事可以看出,作战决定万乘之国的存亡“并且臣还听说:‘砍伐树木要除根,不去祸害相邻,祸就不会存在了。 ’以前秦与楚交战,秦大败楚,占领了郢城,夺取了洞庭、五都、江南,楚王逃亡,向东走躲藏在了陈。 当时,继续攻打楚国,便能攻取全部楚地。 占领了楚国,那里的百姓就足够我们使用,那里的物产也足够我们使用。 东可强于齐、燕,中可以凌驾三晋,如此一来就可以一举而完成建立霸王之业,令天下诸侯臣服于秦。 但是谋臣却没有这样做,反而率军撤兵并与楚议和,如今楚国已收复故土,聚集了四处离散的百姓,立下社稷之主,建立起宗庙,号令统率天下诸侯在西面和秦国抗衡,这样秦国第一次失去建立霸业之机。 后来天下诸侯联合起来,兵临华阳城下,大王您采用诈术击破了他们,一直逼进到魏国都城大梁之外。 如果继续围困大梁几十天,便可攻取大梁。 一旦占领大梁,就可以吞下整个魏国;吞并了魏国,楚、赵联盟之约也就破了,楚赵联盟一旦散了,赵国就会很危险。 赵危险了,楚国就会孤立。 如此一来,秦国在东面就可强于齐、燕,在中部可以凌驾三晋。 这样的话也就能够一举建立霸王之业了,天下诸侯都前来朝拜。 但是谋臣却不这样做,反而率军撤退,和魏国议和,使得魏国收复故土,聚集了四处离散的百姓,立下社稷之主,建立起宗庙,这样秦国第二次失去了建立霸业之机。 前不久穰侯担任相国,治理秦国,他想用秦国一国的兵力建立两国才能建立的功业。 因此军队整日在外承受日晒雨淋之苦,百姓在境内疲弊劳苦,却始终不能建立霸业,这样秦国第三次失去了建立霸业之机。 “赵国位于各诸侯国的中间地带,是百姓混杂之地,人民轻浮难以管理,使得国家的号令无法执行,赏罚缺乏信用,而且地形也不利于防守,国君不能完全发挥人民的潜力,那实在是灭亡之国的形势了,并且还不体恤百姓,几乎征集了全国所有的百姓,到长平作战,和韩国争夺上党之地。 秦王您以诈术战胜赵国,攻占了武安。 那个时候赵国君臣上下不能同心协力,贵人与贫贱彼此缺乏信任,这样邯郸就没有坚固的防守。 如果我们秦军夺取邯郸,军队在河间得以修缮,之后再统帅秦军,到西面进攻修武,穿过羊肠这个险塞,降服代和上党。 代有三十六个县,上党有二十七个县,不需要一领盔甲,不劳费一兵一卒,这些就全归秦国了。 代和上党不用作战就成了秦国的土地,东阳、河外不用打仗也将反归齐国,中呼池以北地区不用战争也将成为燕国之地。 既然这样,赵国被完全攻占之后,韩国也必将灭亡,而韩灭亡之后,楚、魏两国就无法独立;这样就可以一举攻占韩国;损伤魏国;挟持韩国,既破楚国,然后往东使齐、燕两国被削弱,再把白马津的河口挖开让流水淹没魏国。 这样一个举措就能使三晋灭亡,合纵联盟终将失败。 大王您只需拱手相待,天下诸侯会连续不断地来跪拜,霸王之名也就建立了。 但是谋臣却不这样做,反而率军退兵,同赵议和了。 “凭借大王您的贤明,秦军的强盛,霸王的功业,没能得到尊贵的地位,而且还被行将就灭的其他诸侯同欺凌,这都是因为谋臣的笨拙啊。 赵国该灭亡却没有灭亡,秦国该称霸而没能称霸,天下都已经看清了秦国的谋略之臣,这是第一点。 秦国曾经集结全国之兵力攻打邯郸,不但未能夺取,反而被赵打得丢盔弃甲,兵士又怒又怕,战战兢兢地退却,天下人已经清楚地看到了秦军的力量,这是第二点。 我军于是相率退却,在李下聚集,大王又再次整编军队,极力继续作战,这不可能取得大胜,于是再次罢兵退却,天下人在此清楚地看到了秦军的智力,这是第三点。 对于秦国内部看透了谋臣,对于秦国的外部看透了秦军。 这样看来,我认为对付天下诸侯的合纵岂不是更难了吗?我们秦国国内兵士疲弊,百姓困顿,积蓄已用尽,田地也荒芜了、粮库已空;秦国外部诸侯联合,十分坚固,希望大王能多多考虑它!“我还听说:‘非常惶恐的话,一天会比一天更谨慎。 假若谨慎得法,全天下都可以拥有’。 凭什么知道是这个样子的呢?古代,纣为天子,统帅天下百万之师,左边的军队还在淇谷这个地方饮马的时候,右边的军队就已经在洹水喝水了,淇水的水都被饮马用完了,洹水也被喝完了而不再流淌,用这么庞大的军队去跟周武王交战。 武王却只率领了三千身着简单甲胄的兵士,只用了一天,就攻占了纣王的国都,擒获了纣王,占据了殷商的土地,拥有了殷商的臣民,但是天下却没有为之悲伤。 以前智伯率领三国的军队,去到晋阳进攻赵襄子,智伯挖开河堤想要用水淹它,三年之后,晋阳城即将被攻下。 赵襄子用错龟、数策的方法进行占卜,预测:哪个国家可被降服。 并派遣张孟谈偷偷出城,破坏智伯和韩、魏两国的约定,得到了韩魏两国的兵众,来攻打智伯,终于俘虏了智伯,实现了赵襄子的功业。 现在秦国土地截长补短的话,方圆数千里,有名望的军队数百万,而且号令严明赏罚分明,再加上险要的地形,没有哪个诸侯能比得上的。 凭借这些优势,而与诸侯争雄,整个天下都可以兼占有。 “臣冒着死罪的危险想要见到大王,谈论破坏天下合纵战略,灭赵亡韩,使楚魏称臣于秦,联合齐、燕两国,从而建立霸业,使诸侯都来朝贡的方法。 恳请大王暂且听从我的谋略,如果一举无法瓦解天下合纵,破赵灭韩,让魏、楚称臣,齐、燕联合的话,不能建立霸业,使诸侯朝贡的话,大王您可以砍下我的头殉国示众,可以把我当作为君主谋划却不能完全尽忠的臣子。 ” (有错别字 望海纳)

求《魏书十四 程郭董刘蒋刘传第十四》翻译

魏书十四程郭董刘蒋刘传第十四程昱字仲德,东郡东阿人也。 长八尺三寸,美须髯。 黄巾起,县丞王度反应之,烧仓库。 县令逾城走,吏民负老幼东奔渠丘山。 昱使人侦视度,度等得空城不能守,出城西五六里止屯。 昱谓县中大姓薛房等曰:“今度等得城郭不能居,其势可知。 此不过欲虏掠财物,非有坚甲利兵攻守之志也。 今何不相率还城而守之?且城高厚,多谷米,今若还求令,共坚守,度必不能久,攻可破也。 ”房等以为然。 吏民不肯从,曰:“贼在西,但有东耳。 ”昱谓房等:“愚民不可计事。 ”乃密遣数骑举幡于东山上,令房等望见,大呼言“贼已至”,便下山趣城,吏民奔走随之,求得县令,遂共城守。 度等来攻城,不能下,欲去。 昱率吏民开城门急击之,度等破走。 东阿由此得全。 初平中,兖州刺史刘岱辟昱,昱不应。 是时岱与袁绍、公孙瓒和亲,绍令妻子居岱所,瓒亦遣从事范方将骑助岱。 后绍与瓒有隙。 瓒击破绍军,乃遣使语岱,令遣绍妻子,使与绍绝。 别敕范方:“若岱不遣绍家,将骑还。 吾定绍,将加兵于岱。 ”岱议连日不决,别驾王彧白岱:“程昱有谋,能断大事。 ”岱乃召见昱,问计,昱曰:“若弃绍近援而求瓒远助,此假人於越以救溺子之说也。 夫公孙瓒,非袁绍之敌也。 今虽坏绍军,然终为绍所禽。 夫趣一朝之权而不虑远计,将军终败。 ”岱从之。 范方将其骑归,未至,瓒大为绍所破。 岱表昱为骑都尉,昱辞以疾。 刘岱为黄巾所杀。 太祖临兖州,辟昱。 昱将行,其乡人谓曰:“何前后之相背也!”昱笑而不应。 太祖与语,说之,以昱守寿张令。 太祖征徐州,使昱与荀彧留守鄄城。 张邈等叛迎吕布,郡县响应,唯鄄城、范、东阿不动。 布军降者,言陈宫欲自将兵取东阿,又使氾嶷取范,吏民皆恐。 彧谓昱曰:“今兖州反,唯有此三城。 宫等以重兵临之,非有以深结其心,三城必动。 君,民之望也,归而说之,殆可!”昱乃归,过范,说其令靳允曰:“闻吕布执君母弟妻子,孝子诚不可为心!今天下大乱,英雄并起,必有命世,能息天下之乱者,此智者所详择也。 得主者昌,失主者亡。 陈宫叛迎吕布而百城皆应,似能有为,然以君观之,布何如人哉!夫布,粗中少亲,刚而无礼,匹夫之雄耳。 宫等以势假合,不能相君也。 兵虽众,终必无成。 曹使君智略不世出,殆天所授!君必固范,我守东阿,则田单之功可立也。 孰与违忠从恶而母子俱亡乎?唯君详虑之!”允流涕曰:“不敢有二心。 ”时氾嶷已在县,允乃见嶷,伏兵刺杀之,归勒兵守。 徐众评曰:允於曹公,未成君臣。 母,至亲也,於义应去。 昔王陵母为项羽所拘,母以高祖必得天下,因自杀以固陵志。 明心无所系,然后可得成事人尽死之节。 卫公子开方仕齐,积年不归,管仲以为不怀其亲,安能爱君,不可以为相。 是以求忠臣必於孝子之门,允宜先救至亲。 徐庶母为曹公所得,刘备乃遣庶归,欲为天下者恕人子之情也。 曹公亦宜遣允。 昱又遣别骑绝仓亭津,陈宫至,不得渡。 昱至东阿,东阿令枣祗已率厉吏民,拒城坚守。 又兖州从事薛悌与昱协谋,卒完三城,以待太祖。 太祖还,执昱手曰:“微子之力,吾无所归矣。 ”乃表昱为东平相,屯范。 魏书曰:昱少时常梦上泰山,两手捧日。 昱私异之,以语荀彧。 及兖州反,赖昱得完三城。 於是彧以昱梦白太祖。 太祖曰:“卿当终为吾腹心。 ”昱本名立,太祖乃加其上“日”,更名昱也。 太祖与吕布战于濮阳,数不利。 蝗虫起,乃各引去。 於是袁绍使人说太祖连和,欲使太祖迁家居邺。 太祖新失兖州,军食尽,将许之。 时昱使适还,引见,因言曰:“窃闻将军欲遣家,与袁绍连和,诚有之乎?”太祖曰:“然。 ”昱曰:“意者将军殆临事而惧,不然何虑之不深也!夫袁绍据燕、赵之地,有并天下之心,而智不能济也。 将军自度能为之下乎?将军以龙虎之威,可为韩、彭之事邪?今兖州虽残,尚有三城。 能战之士,不下万人。 以将军之神武,与文若、昱等,收而用之,霸王之业可成也。 原将军更虑之!”太祖乃止。 魏略载昱说太祖曰:“昔田横,齐之世族,兄弟三人更王,据千里之(齐),拥百万之众,与诸侯并南面称孤。 既而高祖得天下,而横顾为降虏。 当此之时,横岂可为心哉!”太祖曰:“然。 此诚丈夫之至辱也。 ”昱曰:“昱愚,不识大旨,以为将军之志,不如田横。 田横,齐一壮士耳,犹羞为高祖臣。 今闻将军欲遣家往邺,将北面而事袁绍。 夫以将军之聪明神武,而反不羞为袁绍之下,窃为将军耻之!”其后语与本传略同。 天子都许,以昱为尚书。 兖州尚未安集,复以昱为东中郎将,领济阴太守,都督兖州事。 刘备失徐州,来归太祖。 昱说太祖杀备,太祖不听。 语在武纪。 后又遣备至徐州要击袁术,昱与郭嘉说太祖曰:“公前日不图备,昱等诚不及也。 今借之以兵,必有异心。 ”太祖悔,追之不及。 会术病死,备至徐州,遂杀车胄,举兵背太祖。 顷之,昱迁振威将军。 袁绍在黎阳,将南渡。 时昱有七百兵守鄄城,太祖闻之,使人告昱,欲益二千兵。 昱不肯,曰:“袁绍拥十万众,自以所向无前。 今见昱兵少,必轻易不来攻。 若益昱兵,过则不可不攻,攻之必克,徒两损其势。 原公无疑!”太祖从之。 绍闻昱兵少,果不往。 太祖谓贾诩曰:“程昱之胆,过于贲、育。 ”昱收山泽亡命,得精兵数千人,乃引军与太祖会黎阳,讨袁谭、袁尚。 谭、尚破走,拜昱奋武将军,封安国亭侯。 太祖征荆州,刘备奔吴。 论者以为孙权必杀备,昱料之曰:“孙权新在位,未为海内所惮。 曹公无敌於天下,初举荆州,威震江表,权虽有谋,不能独当也。 刘备有英名,关羽、张飞皆万人敌也,权必资之以御我。 难解势分,备资以成,又不可得而杀也。 ”权果多与备兵,以御太祖。 是后中夏渐平,太祖拊昱背曰:“兖州之败,不用君言,吾何以至此?”宗人奉牛酒大会,昱曰:“知足不辱,吾可以退矣。 ”乃自表归兵,阖门不出。 魏书曰:太祖征马超,文帝留守,使昱参军事。 田银、苏伯等反河间,遣将军贾信讨之。 贼有千馀人请降,议者皆以为宜如旧法,昱曰:“诛降者,谓在扰攘之时,天下云起,故围而后降者不赦,以示威天下,开其利路,使不至於围也。 今天下略定,且在邦域之中,此必降之贼,杀之无所威惧,非前日诛降之意。 臣以为不可诛也;纵诛之,宜先启闻。 ”众议者曰:“军事有专,无请。 ”昱不答。 文帝起入,特引见昱曰:“君有所不尽邪?”昱曰:“凡专命者,谓有临时之急,呼吸之间者耳。 今此贼制在贾信之手,无朝夕之变。 故老臣不原将军行之也。 ”文帝曰:“君虑之善。 ”即白太祖,太祖果不诛。 太祖还,闻之甚说,谓昱曰:“君非徒明於军计,又善处人父子之间。 ”昱性刚戾,与人多迕。 人有告昱谋反,太祖赐待益厚。 魏国既建,为卫尉,与中尉邢贞争威仪,免。 文帝践阼,复为卫尉,进封安乡侯,增邑三百户,并前八百户。 分封少子延及孙晓列侯。 方欲以为公,会薨,帝为流涕,追赠车骑将军,谥曰肃侯。 魏书曰:昱时年八十。 世语曰:初,太祖乏食,昱略其本县,供三日粮,颇杂以人脯,由是失朝望,故位不至公。 子武嗣。 武薨,子克嗣。 克薨,子良嗣。 晓,嘉平中为黄门侍郎。 世语曰:晓字季明,有通识。 时校事放横,晓上疏曰:“周礼云:‘设官分职,以为民极。 ’春秋传曰:‘天有十日,人有十等。 ’愚不得临贤,贱不得临贵。 於是并建圣哲,树之风声。 明试以功,九载考绩。 各修厥业,思不出位。 故栾书欲拯晋侯,其子不听;死人横於街路,邴吉不问。 上不责非职之功,下不务分外之赏,吏无兼统之势,民无二事之役,斯诚为国要道,治乱所由也。 远览典志,近观秦汉,虽官名改易,职司不同,至于崇上抑下,显分明例,其致一也。 初无校事之官干与庶政者也。 昔武皇帝大业草创,众官未备,而军旅勤苦,民心不安,乃有小罪,不可不察,故置校事,取其一切耳,然检御有方,不至纵恣也。 此霸世之权宜,非帝王之正典。 其后渐蒙见任,复为疾病,转相因仍,莫正其本。 遂令上察宫庙,下摄众司,官无局业,职无分限,随意任情,唯心所适。 法造於笔端,不依科诏;狱成於门下,不顾覆讯。 其选官属,以谨慎为粗疏,以謥詷为贤能。 其治事,以刻暴为公严,以循理为怯弱。 外则讬天威以为声势,内则聚群奸以为腹心。 大臣耻与分势,含忍而不言,小人畏其锋芒,郁结而无告。 至使尹模公于目下肆其奸慝;罪恶之著,行路皆知,纤恶之过,积年不闻。 既非周礼设官之意,又非春秋十等之义也。 今外有公卿将校总统诸署,内有侍中尚书综理万机,司隶校尉督察京辇,御史中丞董摄宫殿,皆高选贤才以充其职,申明科诏以督其违。 若此诸贤犹不足任,校事小吏,益不可信。 若此诸贤各思尽忠,校事区区,亦复无益。 若更高选国士以为校事,则是中丞司隶重增一官耳。 若如旧选,尹模之奸今复发矣。 进退推算,无所用之。 昔桑弘羊为汉求利,卜式以为独烹弘羊,天乃可雨。 若使政治得失必感天地,臣恐水旱之灾,未必非校事之由也。 曹恭公远君子,近小人,国风讬以为刺。 卫献公舍大臣,与小臣谋,定姜谓之有罪。 纵令校事有益於国,以礼义言之,尚伤大臣之心,况奸回暴露,而复不罢,是兖阙不补,迷而不返也。 ”於是遂罢校事官。 晓迁汝南太守,年四十馀薨。 晓别传曰:晓大著文章多亡失,今之存者不能十分之一。 郭嘉字奉孝,颍川阳翟人也。 傅子曰:嘉少有远量。 汉末天下将乱。 自弱冠匿名迹,密交结英隽,不与俗接,故时人多莫知,惟识达者奇之。 年二十七,辟司徒府。 初,北见袁绍,谓绍谋臣辛评、郭图曰:“夫智者审于量主,故百举百全而功名可立也。 袁公徒欲效周公之下士,而未知用人之机。 多端寡要,好谋无决,欲与共济天下大难,定霸王之业,难矣!”於是遂去之。 先是时,颍川戏志才,筹画士也,太祖甚器之。 早卒。 太祖与荀彧书曰:“自志才亡后,莫可与计事者。 汝、颍固多奇士,谁可以继之?” 彧荐嘉。 召见,论天下事。 太祖曰:“使孤成大业者,必此人也。 ”嘉出,亦喜曰:“真吾主也。 ”表为司空军祭酒。 傅子曰:太祖谓嘉曰:“本初拥冀州之众,青、并从之,地广兵强,而数为不逊。 吾欲讨之,力不敌,如何?”对曰:“刘、项之不敌,公所知也。 汉祖唯智胜;项羽虽强,终为所禽。 嘉窃料之,绍有十败,公有十胜,虽兵强,无能为也。 绍繁礼多仪,公体任自然,此道胜一也。 绍以逆动,公奉顺以率天下,此义胜二也。 汉末政失於宽,绍以宽济宽,故不摄,公纠之以猛而上下知制,此治胜三也。 绍外宽内忌,用人而疑之,所任唯亲戚子弟,公外易简而内机明,用人无疑,唯才所宜,不间远近,此度胜四也。 绍多谋少决,失在后事,公策得辄行,应变无穷,此谋胜五也。 绍因累世之资,高议揖让以收名誉,士之好言饰外者多归之,公以至心待人,推诚而行,不为虚美,以俭率下,与有功者无所吝,士之忠正远见而有实者皆原为用,此德胜六也。 绍见人饥寒,恤念之形于颜色,其所不见,虑或不及也,所谓妇人之仁耳,公於目前小事,时有所忽,至於大事,与四海接,恩之所加,皆过其望,虽所不见,虑之所周,无不济也,此仁胜七也。 绍大臣争权,谗言惑乱,公御下以道,浸润不行,此明胜八也。 绍是非不可知,公所是进之以礼,所不是正之以法,此文胜九也。 绍好为虚势,不知兵要,公以少克众,用兵如神,军人恃之,敌人畏之,此武胜十也。 ”太祖笑曰:“如卿所言,孤何德以堪之也!”嘉又曰:“绍方北击公孙瓒,可因其远征,东取吕布。 不先取布,若绍为寇,布为之援,此深害也。 ”太祖曰:“然。 ”征吕布,三战破之,布退固守。 时士卒疲倦,太祖欲引军还,嘉说太祖急攻之,遂禽布。 语在荀攸传。 傅子曰:太祖欲引军还,嘉曰:“昔项籍七十馀战,未尝败北,一朝失势而身死国亡者,恃勇无谋故也。 今布每战辄破,气衰力尽,内外失守。 布之威力不及项籍,而困败过之,若乘胜攻之,此成禽也。 ”太祖曰:“善。 ”魏书曰:刘备来奔,以为豫州牧。 或谓太祖曰:“备有英雄志,今不早图,后必为患。 ”太祖以问嘉,嘉曰:“有是。 然公提剑起义兵,为百姓除暴,推诚仗信以招俊杰,犹惧其未也。 今备有英雄名,以穷归己而害之,是以害贤为名,则智士将自疑,回心择主,公谁与定天下?夫除一人之患,以沮四海之望,安危之机,不可不察!”太祖笑曰:“君得之矣。 ”傅子曰:初,刘备来降,太祖以客礼待之,使为豫州牧。 嘉言于太祖曰:“备有雄才而甚得众心。 张飞、关羽者,皆万人之敌也,为之死用。 嘉观之,备终不为人下,其谋未可测也。 古人有言:‘一日纵敌,数世之患。 ’宜早为之所。 ”是时,太祖奉天子以号令天下,方招怀英雄以明大信,未得从嘉谋。 会太祖使备要击袁术,嘉与程昱俱驾而谏太祖曰:“放备,变作矣!”时备已去,遂举兵以叛。 太祖恨不用嘉之言。 案魏书所云,与傅子正反也。 孙策转斗千里,尽有江东,闻太祖与袁绍相持於官渡,将渡江北袭许。 众闻皆惧,嘉料之曰:“策新并江东,所诛皆英豪雄杰,能得人死力者也。 然策轻而无备,虽有百万之众,无异於独行中原也。 若刺客伏起,一人之敌耳。 以吾观之,必死於匹夫之手。 ”策临江未济,果为许贡客所杀。 傅子曰:太祖欲速征刘备,议者惧军出,袁绍击其后,进不得战而退失所据。 语在武纪。 太祖疑,以问嘉。 嘉劝太祖曰:“绍性迟而多疑,来必不速。 备新起,众心未附,急击之必败。 此存亡之机,不可失也。 ”太祖曰:“善。 ”遂东征备。 备败奔绍,绍果不出。 臣松之案武纪,决计征备,量绍不出,皆出自太祖。 此云用嘉计,则为不同。 又本传称(自)嘉料孙策轻佻,必死於匹夫之手,诚为明於见事。 然自非上智,无以知其死在何年也。 今正以袭许年死,此盖事之偶合。 从破袁绍,绍死,又从讨谭、尚于黎阳,连战数克。 诸将欲乘胜遂攻之,嘉曰:“袁绍爱此二子,莫适立也。 有郭图、逢纪为之谋臣,必交斗其间,还相离也。 急之则相持,缓之而后争心生。 不如南向荆州若征刘表者,以待其变;变成而后击之,可一举定也。 ”太祖曰:“善。 ”乃南征。 军至西平,谭、尚果争冀州。 谭为尚军所败,走保平原,遣辛毗乞降。 太祖还救之,遂从定邺。 又从攻谭於南皮,冀州平。 封嘉洧阳亭侯。 傅子曰:河北既平,太祖多辟召青、冀、幽、并知名之士,渐臣使之,以为省事掾属。 皆嘉之谋也。 太祖将征袁尚及三郡乌丸,诸下多惧刘表使刘备袭许以讨太祖,嘉曰:“公虽威震天下,胡恃其远,必不设备。 因其无备,卒然击之,可破灭也。 且袁绍有恩于民夷,而尚兄弟生存。 今四州之民,徒以威附,德施未加,舍而南征,尚因乌丸之资,招其死主之臣,胡人一动,民夷俱应,以生蹋顿之心,成觊觎之计,恐青、冀非己之有也。 表,坐谈客耳,自知才不足以御备,重任之则恐不能制,轻任之则备不为用,虽虚国远征,公无忧矣。 ”太祖遂行。 至易,嘉言曰:“兵贵神速。 今千里袭人,辎重多,难以趣利,且彼闻之,必为备;不如留辎重,轻兵兼道以出,掩其不意。 ”太祖乃密出卢龙塞,直指单于庭。 虏卒闻太祖至,惶怖合战。 大破之,斩蹋顿及名王已下。 尚及兄熙走辽东。 嘉深通有算略,达於事情。 太祖曰:“唯奉孝为能知孤意。 ”年三十八,自柳城还,疾笃,太祖问疾者交错。 及薨,临其丧,哀甚,谓荀攸等曰:“诸君年皆孤辈也,唯奉孝最少。 天下事竟,欲以后事属之,而中年夭折,命也夫!”乃表曰:“军祭酒郭嘉,自从征伐,十有一年。 每有大议,临敌制变。 臣策未决,嘉辄成之。 平定天下,谋功为高。 不幸短命,事业未终。 追思嘉勋,实不可忘。 可增邑八百户,并前千户。 ”魏书载太祖表曰:“臣闻褒忠宠贤,未必当身,念功惟绩,恩隆后嗣。 是以楚宗孙叔,显封厥子;岑彭既没,爵及支庶。 故军祭酒郭嘉,忠良渊淑,体通性达。 每有大议,发言盈庭,执中处理,动无遗策。 自在军旅,十有馀年,行同骑乘,坐共幄席,东禽吕布,西取眭固,斩袁谭之首,平朔土之众,逾越险塞,荡定乌丸,震威辽东,以枭袁尚。 虽假天威,易为指麾,至於临敌,发扬誓命,凶逆克殄,勋实由嘉。 方将表显,短命早终。 上为朝廷悼惜良臣,下自毒恨丧失奇佐。 宜追增嘉封,并前千户,褒亡为存,厚往劝来也。 ”谥曰贞侯。 子奕嗣。 魏书称奕通达见理。 奕字伯益,见王昶家诫。 后太祖征荆州还,於巴丘遇疾疫,烧船,叹曰:“郭奉孝在,不使孤至此。 ”傅子曰:太祖又云:“哀哉奉孝!痛哉奉孝!惜哉奉孝!”初,陈群非嘉不治行检,数廷诉嘉,嘉意自若。 太祖愈益重之,然以群能持正,亦悦焉。 傅子曰:太祖与荀彧书,追伤嘉曰:“郭奉孝年不满四十,相与周旋十一年,阻险艰难,皆共罹之。 又以其通达,见世事无所凝滞,欲以后事属之,何意卒尔失之,悲痛伤心。 今表增其子满千户,然何益亡者,追念之感深。 且奉孝乃知孤者也;天下人相知者少,又以此痛惜。 奈何奈何!”又与彧书曰:“追惜奉孝,不能去心。 其人见时事兵事,过绝於人。 又人多畏病,南方有疫,常言‘吾往南方,则不生还’。 然与共论计,云当先定荆。 此为不但见计之忠厚,必欲立功分,弃命定。 事人心乃尔,何得使人忘之!”奕为太子文学,早薨。 子深嗣。 深薨,子猎嗣。 世语曰:嘉孙敞,字泰中,有才识,位散骑常侍。 董昭字公仁,济阴定陶人也。 举孝廉,除瘿陶长、柏人令,袁绍以为参军事。 绍逆公孙瓒于界桥,钜鹿太守李邵及郡冠盖,以瓒兵强,皆欲属瓒。 绍闻之,使昭领钜鹿。 问:“御以何术?”对曰:“一人之微,不能消众谋,欲诱致其心,唱与同议,及得其情,乃当权以制之耳。 计在临时,未可得言。 ”时郡右姓孙伉等数十人专为谋主,惊动吏民。 昭至郡,伪作绍檄告郡云:“得贼罗候安平张吉辞,当攻钜鹿,贼故孝廉孙伉等为应,檄到收行军法,恶止其身,妻子勿坐。 ”昭案檄告令,皆即斩之。 一郡惶恐,乃以次安慰,遂皆平集。 事讫白绍,绍称善。 会魏郡太守栗攀为兵所害,绍以昭领魏郡太守。 时郡界大乱,贼以万数,遣使往来,交易市买。 昭厚待之,因用为间,乘虚掩讨,辄大克破。 二日之中,羽檄三至。 昭弟访,在张邈军中。 邈与绍有隙,绍受谗将致罪於昭。 昭欲诣汉献帝,至河内,为张杨所留。 因杨上还印绶,拜骑都尉。 时太祖领兖州,遣使诣杨,欲令假涂西至长安,杨不听。 昭说杨曰:“袁、曹虽为一家,势不久群。 曹今虽弱,然实天下之英雄也,当故结之。 况今有缘,宜通其上事,并表荐之;若事有成,永为深分。 ”杨於是通太祖上事,表荐太祖。 昭为太祖作书与长安诸将李傕、郭汜等,各随轻重致殷勤。 杨亦遣使诣太祖。 太祖遗杨犬马金帛,遂与西方往来。 天子在安邑,昭从河内往,诏拜议郎。 建安元年,太祖定黄巾于许,遣使诣河东。 会天子还洛阳,韩暹、杨奉、董承及杨各违戾不和。 昭以奉兵马最强而少党援,作太祖书与奉曰:“吾与将军闻名慕义,便推赤心。 今将军拔万乘之艰难,反之旧都,翼佐之功,超世无畴,何其休哉!方今群凶猾夏,四海未宁,神器至重,事在维辅;必须众贤以清王轨,诚非一人所能独建。 心腹四支,实相恃赖,一物不备,则有阙焉。 将军当为内主,吾为外援。 今吾有粮,将军有兵,有无相通,足以相济,死生契阔,相与共之。 ”奉得书喜悦,语诸将军曰:“兖州诸军近在许耳,有兵有粮,国家所当依仰也。 ”遂共表太祖为镇东将军,袭父爵费亭侯;昭迁符节令。 太祖朝天子於洛阳,引昭并坐,问曰:“今孤来此,当施何计?”昭曰:“将军兴义兵以诛暴乱,入朝天子,辅翼王室,此五伯之功也。 此下诸将,人殊意异,未必服从,今留匡弼,事势不便,惟有移驾幸许耳。 然朝廷播越,新还旧京,远近跂望,冀一朝获安。 今复徙驾,不厌众心。 夫行非常之事,乃有非常之功,原将军算其多者。 ”太祖曰:“此孤本志也。 杨奉近在梁耳,闻其兵精,得无为孤累乎?”昭曰:“奉少党援,将独委质。 镇东、费亭之事,皆奉所定,又闻书命申束,足以见信。 宜时遣使厚遗答谢,以安其意。 说‘京都无粮,欲车驾暂幸鲁阳,鲁阳近许,转运稍易,可无县乏之忧’。 奉为人勇而寡虑,必不见疑,比使往来,足以定计。 奉何能为累!”太祖曰:“善。 ”即遣使诣奉。 徙大驾至许。 奉由是失望,与韩暹等到定陵钞暴。 太祖不应,密往攻其梁营,降诛即定。 奉、暹失众,东降袁术。 三年,昭迁河南尹。 时张杨为其将杨丑所杀,杨长史薛洪、河内太守缪尚城守待绍救。 太祖令昭单身入城,告喻洪、尚等,即日举众降。 以昭为冀州牧。 太祖令刘备拒袁术,昭曰:“备勇而志大,关羽、张飞为之羽翼,恐备之心未可得论也!”太祖曰:“吾已许之矣。 ”备到下邳,杀徐州刺史车胄,反。 太祖自征备,徙昭为徐州牧。 袁绍遣将颜良攻东郡,又徙昭为魏郡太守,从讨良。 良死后,进围邺城。 袁绍同族春卿为魏郡太守,在城中,其父元长在扬州,太祖遣人迎之。 昭书与春卿曰:“盖闻孝者不背亲以要利,仁者不忘君以徇私,志士不探乱以徼幸,智者不诡道以自危。 足下大君,昔避内难,南游百越,非疏骨肉,乐彼吴会,智者深识,独或宜然。 曹公愍其守志清恪,离群寡俦,故特遣使江东,或迎或送,今将至矣。 就令足下处偏平之地,依德义之主,居有泰山之固,身为乔松之偶,以义言之,犹宜背彼向此,舍民趣父也。 且邾仪父始与隐公盟,鲁人嘉之,而不书爵,然则王所未命,爵尊不成,春秋之义也。 况足下今日之所讬者乃危乱之国,所受者乃矫诬之命乎?苟不逞之与群,而厥父之不恤,不可以言孝。 忘祖宗所居之本朝,安非正之奸职,难可以言忠。 忠孝并替,难以言智。 又足下昔日为曹公所礼辟,夫戚族人而疏所生,内所寓而外王室,怀邪禄而叛知己,远福祚而近危亡,弃明义而收大耻,不亦可惜邪!若能翻然易节,奉帝养父,委身曹公,忠孝不坠,荣名彰矣。 宜深留计,早决良图。 ”邺既定,以昭为谏议大夫。 后袁尚依乌丸蹋顿,太祖将征之。 患军粮难致,凿平虏、泉州二渠入海通运,昭所建也。 太祖表封千秋亭侯,转拜司空军祭酒。 后昭建议:“宜修古建封五等。 ”太祖曰:“建设五等者,圣人也,又非人臣所制,吾何以堪之?”昭曰:“自古以来,人臣匡世,未有今日之功。 有今日之功,未有久处人臣之势者也。 今明公耻有惭德而未尽善,乐保名节而无大责,德美过於伊、周,此至德之所极也。 然太甲、成王未必可遭,今民难化,甚於殷、周,处大臣之势,使人以大事疑己,诚不可不重虑也。 明公虽迈威德,明法术,而不定其基,为万世计,犹未至也。 定基之本,在地与人,宜稍建立,以自籓卫。 明公忠节颖露,天威在颜,耿弇床下之言,朱英无妄之论,不得过耳。 昭受恩非凡,不敢不陈。 ”献帝春秋曰:昭与列侯诸将议,以丞相宜进爵国公,九锡备物,以彰殊勋;书与荀彧曰:“昔周旦、吕望,当姬氏之盛,因二圣之业,辅翼成王之幼,功勋若彼,犹受上爵,锡土开宇。 末世田单,驱强齐之众,报弱燕之怨,收城七十,迎复襄王;襄王加赏于单,使东有掖邑之封,西有菑上之虞。 前世录功,浓厚如此。 今曹公遭海内倾覆,宗庙焚灭,躬擐甲胄,周旋征伐,栉风沐雨,且三十年,芟夷群凶,为百姓除害,使汉室复存,刘氏奉祀。 方之曩者数公,若太山之与丘垤,岂同日而论乎?今徒与列将功臣,并侯一县,此岂天下所望哉!”后太祖遂受魏公、魏王之号,皆昭所创。 及关羽围曹仁於樊,孙权遣使辞以“遣兵西上,欲掩取羽。 江陵、公安累重,羽失二城,必自奔走,樊军之围,不救自解。 乞密不漏,令羽有备。 ”太祖诘群臣,群臣咸言宜当密之。 昭曰:“军事尚权,期於合宜。 宜应权以密,而内露之。 羽闻权上,若还自护,围则速解,便获其利。 可使两贼相对衔持,坐待其弊。 秘而不露,使权得志,非计之上。 又,围中将吏不知有救,计粮怖惧,傥有他意,为难不小。 露之为便。 且羽为人强梁,自恃二城守固,必不速退。 ”太祖曰:“善。 ”即敕救将徐晃以权书射著围里及羽屯中,围里闻之,志气百倍。 羽果犹豫。 权军至,得其二城,羽乃破败。 文帝即王位,拜昭将作大匠。 及践阼,迁大鸿胪,进封右乡侯。 二年,分邑百户,赐昭弟访爵关内侯,徙昭为侍中。 三年,征东大将军曹休临江在洞浦口,自表:“原将锐卒虎步江南,因敌取资,事必克捷;若其无臣,不须为念。 ”帝恐休便渡江,驿马诏止。 时昭侍侧,因曰:“窃见陛下有忧色,独以休济江故乎?今者渡江,人情所难,就休有此志,势不独行,当须诸将。 臧霸等既富且贵,无复他望,但欲终其天年,保守禄祚而已,何肯乘危自投死地,以求徼幸?苟霸等不进,休意自沮。 臣恐陛下虽有敕渡之诏,犹必沉吟,未便从命也。 ”是后无几,暴风吹贼船,悉诣休等营下,斩首获生,贼遂迸散。 诏敕诸军促渡。 军未时进,贼救船遂至。 大驾幸宛,征南大将军夏侯尚等攻江陵,未拔。 时江水浅狭,尚欲乘船将步骑入渚中安屯,作浮桥,南北往来,议者多以为城必可拔。 昭上疏曰:“武皇帝智勇过人,而用兵畏敌,不敢轻之若此也。 夫兵好进恶退,常然之数。 平地无险,犹尚艰难,就当深入,还道宜利,兵有进退,不可如意。 今屯渚中,至深也;浮桥而济,至危也;一道而行,至狭也:三者兵家所忌,而今行之。 贼频攻桥,误有漏失,渚中精锐,非魏之有,将转化为吴矣。 臣私戚之,忘寝与食,而议者怡然不以为忧,岂不惑哉!加江水向长,一旦暴增,何以防御?就不破贼,尚当自完。 奈何乘危,不以为惧?事将危矣,惟陛下察之!”帝悟昭言,即诏尚等促出。 贼两头并前,官兵一道引去,不时得泄,将军石建、高迁仅得自免。 军出旬日,江水暴长。 帝曰:“君论此事,何其审也!正使张、陈当之,何以复加。 ”五年,徙封成都乡侯,拜太常。 其年,徙光禄大夫、给事中。 从大驾东征,七年还,拜太仆。 明帝即位,进爵乐平侯,邑千户,转卫尉。 分邑百户,赐一子爵关内侯。 太和四年,行司徒事,六年,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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